且,既是同时被擒,为何独不见她被关押。想必如呼延庆所言,早已杀了出去。
只要母帅可以安然无恙,他就算是死,也在所不惜。
牢门忽然「哐当」一声被打开了,进来一群身着南唐号衣的兵卒,为首的一
人三十多岁,身高丈余,面色苍白,右边肩膀上缠着厚厚的白纱。正是在宴会上
被呼延庆打成残废的南唐大将冯雨。
冯雨见了呼延庆,怒向胆边生,对着呼延庆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脚。直踢得
呼延庆弯下腰,痛苦不止。
一旁的呼延平厉声喝道:「毛贼,休对我哥哥动手,有本事,你就冲着你爷
爷来。」
冯雨不理会他,吩咐兵丁道:「魏将军有令,把他们全都押去帅堂。」
十几名兵丁一拥而入,从地上拾起五虎将,推推搡搡地,把他们押往帅堂而
去。一路上,五虎将自是大骂不绝。
帅堂正是昨日宴会之地。此时早已撤去了残羹冷炙,打扫了地上的杯盘狼藉
和血迹,甚至连墙角的帷幔也撤去了,显得十分空旷。
魏登坐在帅案后面,威风凛凛,佟风、包信分立两旁,魏珍、魏宝坐在下手。
依次往下,还有十余名南唐的将领。魏登道:「堂下五人,是否呼延庆、呼
延平、杨文举、高振生和王豹?」
五虎将昂首挺立,怒视着魏登。呼延平大声应道:「正是你家五位爷爷!」
魏登微微有些动怒:「阶下之囚,犹是嘴硬。见了本将,还不下跪?」
杨文举道:「我等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中间跪皇上天子,岂能跪你这等无
名小将!」
魏登「哈哈」一笑,表情诡异,说:「你便是浑天侯穆桂英的儿子,少令公
杨文广的弟弟杨文举么?」
杨文举正色道:「爷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你家爷爷。」
魏登面露微笑,连声道:「好好!不错!」
杨文举对他怒目而视:「既知道了你爷爷的大名,还不快将我放了。如若不
然,待我母帅搬来大兵,顷刻之间,让你的三江城化为灰烬!」
魏登瞧着他,仿佛他的话就是一个笑话,眯着眼道:「你母帅?哈哈!我倒
是不信,你母帅现在的那副样子,还能领兵踏平我的三江城?」
此言一出,包信跟着「哈哈」笑了起来,佟风只是沉默。魏珍、魏宝二兄弟
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表情也甚是怪异。
杨文举和四名虎将心里「咯噔」一下,面面相觑。见魏登说得如此胸有成竹,
莫不是穆桂英也被他一并抓了起来吗?这样一来,杨文举的心里没了底,他虚张
声势,斥责魏登道:「魏登小儿,休得胡说!我母帅神威如雷,岂是你等宵小之
辈可以捉拿的!」
魏登又是大笑,说:「就怕你不信。来人,将穆桂英给我押上来。」
不一会儿,从魏登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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