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池渺涵把菜弄得再好吃,结果铁定都会和下午一样——被她毫不客气地吐掉。
只有鸡蛋,是原主平时也会吃的。
“现在几点了,你以为煎个鸡蛋那么容易吗?别想了,不可能。”
白芡当然清楚,在这里弄个鸡蛋和在白家弄个鸡蛋,全然可以称得上是两种事。
若是她有更好的解决办法,肯定不会这么做。
身体的反抗意图已经逼近临界值,白芡很清楚,它不可能再允许她做任何不符合原主身份的事。
换言之,自己现在除了能娇滴滴地撒娇恳求外,什么正经事也做不了。
白芡刚这么一想,身体就如她所想地做出了反应。
——再一次逼着她哭出声来。
这回的情况更加严重,哭了没两声,就万般委屈得地再次主动钻进池渺涵怀中,粉嫩的细指捏住对方的衣角,力道紧得连指尖都泛着雪色。
呜咽的同时,身子跟着微微颤抖,两人贴得太近,近得足够让池渺涵真实感受到她的轻颤。
滚热发烫的心脏跟着对方以同样的频率在颤抖,太过失常的反应,很难不让人担心它下一秒,就要从胸腔中跳出来。
“渺涵,姐姐想吃鸡蛋,呜呜呜,给我弄鸡蛋,好不好?”
咔嚓一声。
理智崩了。
……
生火的过程并不复杂,池渺涵烦的不是这个。
她盯着远处孤零零站着的、丝毫不肯靠近一分的矜贵大小姐,表情完全称不上好看。
“我是在给谁弄鸡蛋,你离我那么远干嘛?”
白芡根本靠近不了,她解释着:“我洗过澡了,那里有点脏,我过不去。”
她是想过去的,可是身体不让她过去,她实在没有办法。
池渺涵被她这副无辜的模样气笑,蹭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不做了,你就继续饿着吧,有本事就给我哭到天亮,看我理不理你。”
话音刚落,熟悉的呜咽声又想起。
白芡的理智不允许她哭,身体非得让她哭,最终,理智抗争失败。
少女湿漉漉的眼神惹人怜惜:“渺涵,我饿,我真的好饿呀。”
“……”
池渺涵最后煎了一双蛋,白芡没法去坐矮旧的餐桌,只好干站着,一手捧着碗,一手拿着筷子,张嘴咬下一小口被煎得金黄酥脆的蛋白边,咀嚼完,毫不吝啬地夸她:“渺涵,你的手艺真好。”
忙着洗锅的少女对她的称赞嗤之以鼻,余光瞥见她此时的样子,眉头紧蹙:“我有不让你坐吗?别搞得好像是我在虐/待你一样,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白芡摇摇头:“我是自己要站着的,你不用管我,我很快就能吃完的。”
池渺涵当然不想理会她,可身体非要跟理智做对,逼得她时不时地就要朝对方所站的位置看过去。
最后白芡都端着碗过来了,池渺涵手下的锅都还没洗完。
少女走到她边上,苦恼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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