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光和六年(下)_三国之最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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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

  ……

  荀贞这时刚走到院门口,恰好转头,遥见堂上诸人欢笑,转看四周楼阁院落,林木池塘,只觉这太守府虽大,天气虽热,入眼却似一派萧瑟,隐觉寒意侵身。故太守阴修在时,他偶尔抱怨“太守不能除恶”,今阴修离任,文太守莅任,他才知明君之难得,才知阴修之好处。

  他长叹一声,罕见的感到了落寞的情绪。

  他从穿越以来,有感受到过紧迫,有感受到压力,在任了北部督邮后,又有感受到过肩膀上的责任,有过为百姓除害之念,有感受到过解民倒悬的使命感,但落寞,这是第一次感受到。

  怀着这种落寞的情绪,他步出太守府。

  在回督邮舍的路上,又碰见了一个让他心情更加不好的人,——张直。

  张直锦衣玉带,没有骑马,坐着轺车,前后数十个奴仆簇拥,招摇过市。

  两人一个牵马步行街边,一个乘车驰行街中,相对而过。张直也看见了他,面色陡然一黑,随即悻悻地扭开了脸,只当没见。

  说来奇怪,自那晚夜宴后,张直一直没再寻他的麻烦。两人有时在街上碰到,张直也都如今日一样,好像只当没看见他似的。这让荀贞觉得甚是古怪。

  以张直、费畅的秉性,绝不可能吃了亏后不报复的,可他们却偏偏就一直不报复。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他们一日不报复,荀贞一日不自在,打发了人去打听,也没打听出什么来,只打听到那晚夜宴后,大约过了二十几天,忽然有一天,张直在家里大发雷霆,摔了很多东西,打了好几个奴婢,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荀贞不知是为了什么,张直自家清楚。

  事实上,那天夜宴后的次日,张直就在费畅的撺掇下写信给张让了,哭诉了一番,央求张让给他报仇。结果张让却在回信中说道:“朝中闻颍川满郡尽歌北部督邮之谣,荀贞之名,公卿皆知。暂时不宜动之。”去年,朝廷曾遣使者巡行州郡,微服采风,张让说的这个“朝中闻”指的就是这件事,“尽歌北部督邮之谣”显然说的是那几首郡中百姓称颂荀贞的歌谣了。

  张让的这封回信就导致出现了荀贞打听到的那件事:张直大发雷霆,气急败坏,又摔东西又打奴婢。既不能报复,张直没有办法,也只好忍气吞声,只当颍川没荀贞这个人就是了。

  张直的轺车边,有个骑马的三旬壮汉,也是熟人,正是波连。波连的身侧,有个带剑执戟的壮士徒步相从,更是熟人,可不就是刘邓么?

  荀贞和他对视了一眼,不动声色地转过了脸。听说,刘邓在波连门下深得重用,已成了波连的心腹。

  ……

  回到督邮舍,荀贞把坐骑交给程偃,由他牵去马厩中,没回后院,坐在了前院的树下,接过小任递来的芭蕉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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