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啊，第一。”
“你看了你多少名吗？”
顾铭远从桌上跳下来，习惯性从最后一行往上看，数了十几个名字还是没有看到自己，皱皱眉又重新倒着往上数，被饶桉率先看到了。
“523。”
全校七百来个人，原先顾铭远的排名的一定是七打头的，没想到这次脱胎换骨了。
零模算是一次不小的考试了，这些日子要不就是顾铭远赖着饶桉留在教室里，要么就是偷偷让饶桉到家里来，原本就是想和饶桉多处处，顺便提些分。
没想到这么顺便！
“哥，想吃什么！”顾铭远回到座位上疯狂恭维饶桉，“太牛了。”
“都可以。”
顾铭远觉得，饶桉最近温柔了很多，大概就是从那天下午打完架后，这个人就莫名的对他很好，让顾铭远想要加倍的回应给他。
“你选吧。”饶桉订正卷子，顺便把正确答案给顾铭远也写了上去。
俩人正说着，老涂走了进来。
“在这里宣布两件事啊——”
热闹的教室安静下来，原本围在成绩单的同学们纷纷回到了座位上，就听见老涂说，“这次零模结束，下周班会我们班要开一次会，总结一下成绩和问题，第一次考合卷，有点不习惯，有的同学发挥的不太好，但也有个别同学超常发挥。”
不用说，超常发挥的时候，老涂直勾勾的盯着顾铭远，硬是要把人看穿一个洞似的。
最后被顾铭远自信的微笑打败了。老涂心下奇怪，这远哥儿难不成是真的自己考出来的？
随及，宣布了第二件事情，“我们学习讲究劳逸结合啊，咱们东阑高三也是有秋游的！学校通知，这周三，也就是明天，去凤凰寨秋游一天，可以提前准备一些东西哈。”
“ohhh！！”
“我又可以了！！”
班上原本被零模弄的有些紧张的神经突然就放松了下来，疯狂鼓掌，盘算着下了课就去采购小零食便携午餐桌布什么的。
这种玩一次就少一次的春游秋游，且玩且珍惜！
放学的时候，顾铭远刚想拉着饶桉出去吃完饭的时候，饶桉被老涂喊走了。
“考的不错。”老涂拿着成绩单，“我看了一下，你的分数放在西苑，也是年级前三。”
饶桉点头，不经意瞟了下门口，看见探头探脑的顾铭远，偷偷打手势让他回教室收拾东西。
看见人走了，老涂又接着说，“我的话放在这里，你的成绩保持住，你填志愿的A校的人工智能生物专业是可以读上的。”
是读不上的，人家才不要柔弱精神力差的小O，动不动发个情生个子，肩抗不了武打不了，这就是职场歧视。
除非他性转成一个Alpha。
痴人说梦。
饶桉沉默。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老涂放下成绩单，关门，“你分化迟了，成了一个Omega。”
“！！”
不是一个疑问句，而是个肯定句。
仿佛是早就调查好了，今天只是来盖棺定论，宣判他第二性别到底是什么。
饶桉不动声色的将拳头握了起来，“涂老师，我档案上写了，我是个Alpha。”
连老涂都不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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