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可还好?”
方纾拱手行礼,答他的话,“末将方才就是从李六小姐那边过来的。”
“她的身体仍然没有好全,隔着帐帘同末将说话,似乎仍然有些含混不清。只能是继续好好休息,养着身体了。”
晏既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自从那一日……李媛翊受了惊吓,又悲伤过度,身体断断续续地出了一些毛病,到现在都没有好起来。
“你让她好好休息,等我这边议事结束,我就会过去看她的。”
方纾点了点头,“末将这便去为您传话。”
他转身要走,却又被晏既唤住,“这样的小事便不用你亲自过去了,等到雪停之时,你再带几个人,小心一些,却护城河上看看。”
方纾愣了愣,很快回过身来,又应承下来,“是,将军。”
晏既并没有将他这片刻的愣神收入心间,他只是仍然面对着沙盘,还是没有要展信看一看的心思。
近来会稽风平浪静,伏珺给他传信,大多不过是在问候他而已,并不要紧。
裴俶却望着方纾的背影若有所思。而后将视线落在那封信上。
他忽而想起来,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给伏珺写信,逗一逗她了。
此刻他们都没有什么太好的攻城的办法,他不喜欢同人合作,更何况是晏既,所以并不介意给他添一点堵。
“晏将军对自己这个表妹也真是十足上心了,有哪个世家贵女,大家闺秀,手无缚鸡之力,是能够一直随军出征的。”
晏既不想理会他,却又怕他越发不肯闭嘴。
“这是我的事,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若非那一日,袁音弗举剑挥向李玄耀的时候她恰好赶来,见到了这一幕,李媛翊也不会一直生病到如今的。
裴俶干脆在一旁的长榻之上坐下来,“与我倒是没有什么关系,只是我怕阿若会被你欺骗。”
“一面说自己心中只有她一个,却又将一个分明对自己有意的女子养在军营之中,日日相对。”
“等我回到薛郡之后,我会同她说我在晏氏军营之中的见闻的。”
晏既也不再站在沙盘面前,而是坐到了案几之后。
他的心绪并不会因为裴俶的这两句话而动摇,因为他与观若是彼此相信着的。
“袁音弗此刻在哪里,被你杀了?”
那一日他和方纾押送着李玄耀到前一夜他与裴俶对峙过的溪流一侧的时候,袁音弗与裴俶都已经早早地等候在另一侧了。
看着李玄耀被晏氏的士兵推搡着走过溪流,他心中只有感慨,倒是没有不能亲手杀了他的遗憾了。
不过年余,曾经和他一起从陇西出发,原本也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此刻便已经走到了落幕。
风光无俩的时候觉得女人不值一提,不过都是玩物。可是他自己最终,也就是死在女人手里。
所有的傲慢、轻视,筑成了他的结局。
李玄耀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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