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冷。”
“……”
谈之醒轻叹气，侧过身把拢怀里，抱住。
杭若角勾了勾。
觉到一直没闭眼，他说：“还困吗？不睡我早饭去。”
杭若不答反问：“你几点睡的？”
“两点。”
“两点？”杭若瞥了眼他，“去浪了？”
他莞尔：“嗯。”
“……”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终他眼神躲避了下，起身：“我饭去。”
杭若看着他下了床，挺拔的背影往浴室走去准备洗漱，忽然喊：“之醒……”
“嗯？”他回。
杭若对上他的眼睛，轻声说：“你是，觉得……你可以不用对我这么好的，我们像以前一样就行了。”
谈之醒站在那儿看着，徐徐一笑，又转身浴室去了。
杭若也睡不着了，等他下楼了也跟着起床。
楼下的谈之醒在厨房。
颀长身影沐浴在晨阳，暖洋洋的，杭若站在楼梯忍不住看了一会儿。
这东西，在他们这些世家子弟身上，像是这阳光，很虚幻，多人看不懂。
但是知道，至少结婚的这几年，到这一刻，这一秒，是……很喜欢的这位，先生的。
杭若走过去。
谈之醒指了指餐厅，示意过去，说马上就可以吃了。
杭若没，站在他身侧问他今天什么安排。
谈之醒说带玩，说完，瞄了一眼：“有意思没？还是……有工作？”
马上摇。
谈之醒角几不可察地扬了下：“脚还疼吗？”
“好了，没事。”
“那带你雪去？”
点点，只是说不太会。
杭若时候学的东西挺多，但多是比较文雅的，比如钢琴书法舞蹈芭蕾尔夫，没学马或雪。
谈之醒把拢在怀里，说一会儿教。
杭若微笑点点。
他煮好粥，盛来两碗，两人一起在餐厅晒着阳光喝粥。
这种觉很新鲜也很好，杭若觉得就这样一辈子也挺好的……
只是，有点歉疚。
他真的细很多，每天都找说话，晚上无论早晚都去司接，但是没有吃过一顿饭，回来每天洗澡的时候让注意脚上的伤，连着上了几天的，直到不用了。
今天周末，终于有时间一起吃饭了，就又下厨了……
好像终归是，他没办法回从前，也没办法当无事发生，继续和他一对常的联姻夫妻。
杭若叹息。
谈之醒瞧：“怎么了？不合胃？”
“哦，没有，我在想工作。”
“……”
笑笑，马上跟他保证：“我不想了，吃吃吃，吃完玩去。”
“忙就算了。”
“别别……”杭若吓死了，本来就没想工作，随说的，想和他去玩的，“没什么的，我们去雪。”
他缓缓地牵了牵角，点点。
吃完杭若就马不停蹄换衣服去，催促他门。
谈之醒倒是被催得非常美妙。
元宵节的充州没再下过雨，天气还不错。
上雪场玩了一天，杭若学会了雪，玩得蛮开的，跟谈之醒说第二天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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