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坛酒送上来,霍景澜二话不说,拿起来就朝碗里倒,仰头饮尽。
凤勋玦一把按住她的手,“你先把话说清楚再喝啊。”
霍景澜却是拍开了他的手,冷声道,“凤勋玦,你最好识相的滚远点!”
凤勋玦却是死都不肯罢手,桃花眼也沾染上了怒气,“霍景澜,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年你还说,借酒消愁不过是懦夫所为!”
霍景澜冷瞪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什么男人,懦不懦夫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等凤勋玦再次反驳,霍景澜趁着他的注意力全都在酒坛上面,抬脚冲着他的脚狠狠的踩了下去。
“嗷嗷嗷!霍景澜你特么的属驴的啊!”
霍景澜见着他皱在一块的脸,顿时解气,“驴那是踢人,再说了,我警告过你了,让你少管闲事!”
凤勋玦克制住脚上传来的疼痛,望着一个劲猛灌自己的女子,柔声道,
“与其在这喝酒麻痹自己,倒不如将那齐若锦抓过来教训一顿。”
霍景澜握住酒杯的手不禁一顿,眼神里尽是失望,“教训了一顿又能如何。”
凤勋玦见她连打人都愿意打,倒是觉得情况有些严重。
霍景澜抿了抿唇,抬头望他,“我没事,你先走吧。”
凤勋玦见她如此,倒是不再跟她反着来,起身离开了酒馆。
待男子的背影消失在了视线里,霍景澜眼眶压制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泪水融着酒水全都咽下了喉咙。
城外的庄园内,齐若锦将昏迷的妙清送回了房间,找来了大夫为她诊治,而他只身一人便离开了庄园,马不停歇的朝着城中赶。
在齐若锦一离开后,原本昏迷的妙清就睁开了眼,倒是将一旁的大夫吓了一跳。
那大夫被妙清用银子封了口。
妙清坐在床上,想着齐若锦方才打了霍景澜一巴掌后,那满脸自责的神情,倒是让她心中的戒备顿然而起。
看样子,齐若锦还是喜欢上了霍景澜。
若是她再不动手,就怕是难有活路了。
齐若锦喜不喜欢她,她心知肚明。
齐若锦之所以一直护着她,不过是因为内心的愧疚。
可愧疚并不是爱,总有一天会消失殆尽,她一定要在那天到来之前,将霍景澜给彻底解决掉。
齐若锦刚回到王府,就见到了在门口大闹的凤勋玦。
凤勋玦一见到齐若锦,二话不说就对他动手,倒是让齐若锦一时不敌,被他给扣住了。
齐若锦一脸怒极,“凤勋玦,你给本王松开!”
凤勋玦却是一脸的冷意,手上越发的用力,“小爷先前还以为盛京人人称道的锦王爷,是个什么稀罕物,竟然也是个薄情寡恩的负心汉!”
齐若锦听到他这话,顿时拧起眉头,“凤勋玦,你如此污蔑本王,是要被压进天牢的!”
凤勋玦无所畏惧,径自压着他,“你一个无实权的王爷,小爷我会怕你吗?”
齐若锦还要反驳,凤勋玦直接给了他一脚,“少特么的废话,现在小爷就待你去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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