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恨：“......”
栗乔：“......”
栗乔红着脸溜走了，觉得自己脚底下都飘了。慕容恨登陆了邮箱，又回头看了一眼栗乔，看到他笔直地坐在沙发上，目不斜视的，只是小耳朵都红透了。
慕容恨带上眼镜，开始研究霍天星搞来的资料。这些资料很庞杂，显然不是从一两个人手里流出来的。大致捋了一遍之后，慕容恨心里就有数了。
于是，她第一时间把结果反馈给了霍天星：
“确实是有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小。”
“怪不得之前的骚操作这么多，果然是内部出问题了。”霍天星感叹道，“真是乱且渣。”
慕容恨和霍天星又交流了一下下一步的动作，然后霍天星觉得事情已经沟通得差不多了，就说道：“后面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你那边难得把人哄身边了，我就不打扰你了。”
“那辛苦你了。”慕容恨放下手机，去看栗乔。
而栗乔此时也正在偷偷看着靳言蹊，四目相对，两个人的心都莫名动了一下。
“我这边已经好了。”慕容恨看了一眼时间，问栗乔，“饿了吗？”
“没有，靳老师。”栗乔乖乖答道。纤瘦的腰背挺得笔直，就像一个回答老师问题的小学生一样。
慕容恨走过去，捏捏栗乔的耳朵，低叹一声：“总是这么客气。”
栗乔没听清慕容恨的话，抬头疑惑地看着她。
慕容恨正常说话的时候，表情和声音自然而然就会让人觉得有点冷。
栗乔心里莫名慌了。
“靳老师......我，我是不是有哪里做得不好？”栗乔小心翼翼地问道。
慕容恨本是随口一说，见到栗乔的反应这么大，微微愣了一下，幽深的眸子一动，便说道：“嗯，是不好。”
栗乔脸一白，手足无措，快要哭了。他昨天才刚刚走到靳老师身边，今天就惹靳老师生气了，他真的太不争气了，嘤嘤嘤......
栗乔的皮肤又嫩又白，所以稍微一想哭，眼圈就红得厉害。慕容恨看着，有些心疼，也有些无奈。
“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怕我。”慕容恨将栗乔的脸捧起来，吻了下他蕴了泪的眼角。果然，有点咸。
“我喜欢你啊靳老师，嘤嘤嘤......”栗乔一边吸着鼻子，一边说道。
“那，你觉得我喜欢你吗？”慕容恨继续问道。
栗乔抬起头，讶然，却没说话。
果然......
自从昨天和栗乔确定了关系之后，慕容恨就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因为在两个人的相处里，栗乔总是会不自觉地将自己放在了一个很低的位置，低到了尘埃里。
慕容恨觉得心疼，又有些沮丧。她将手指插/入栗乔的发间，拇指揉了揉栗乔的额头，又亲了他一下。
“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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