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既,“不是说好的吗,不办婚礼,扯了证就行了呀。”
周既老神在在地道:“你不是一直想去印度的城堡酒店办婚礼吗?而且咱们的婚纱照你不是也嫌老土了吗?来来,我是想我们一切重新开始,把这段婚姻当成崭新的。”
沈来知道周既这是变相在让她不计前嫌呢。
“可是办婚礼太累了。”沈来不愿意。
“不用你累,什么都有我呢,你连婚纱都不用选,我知道你穿什么好看。”周既道,“你那天只要负责露个脸就行了。而且咱不是说好了,还得请你的老同学吗?也好让她们知道是我上赶着要娶你的,谁耐烦惦记她家里的歪瓜裂枣啊。”
沈来对周既的孩子气简直无奈。“别幼稚了好吗,清者自清。”
“沈来,你说这话才幼稚好吗?现在谁还流行清者自清?”周既笑道。
“那流行什么?”沈来反问。
“当时怎么打脸怎么爽啊。”周既说得理直气壮。
“反正我不同意举行婚礼。”沈来道。
周既道:“那就少请一点儿人,就爸妈他们,还有外公那边的亲戚。另外再把你那俩同学请了。”
沈来抬手扶额,周既这是非跟桃桃和曾佳敏过不去了。
“反正我不同意,周既,你婚前不是答应说不举行婚礼的吗?”沈来道。
周既一点儿不心虚地道:“你也说了那是婚前答应的呀。”
“周既!”沈来扑过去就掐周既的脖子,简直是欺人太甚。“你别以为结了婚你就农奴翻身把歌唱了。”
周既笑着搂住沈来的腰道:“沈来,你这觉悟得改造啊,现在是社会主义新中国,哪里来的农奴?”
沈来骑在周既的背上,夹了夹腿,“少得意,快把我运到浴室去,我要刷牙。”
“得嘞。”周既双手后绕,捧着沈来把她往上颠了颠,“娘娘,你老人家可坐稳了。”
“老人家?!”沈来又开始掐周既的脖子。
周既则哼着歌儿开始往楼上的浴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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