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有愤怒，有嘲弄，却唯独没有慌张。
在沈清的提醒下，他保持着十足的冷静。
因为他们手里有绝地反击的证据。
“审判长，我想询问证人几个问题。”
“准许！”
在得到许可之后，沈清看向了马小蓉，略带好奇地问道：“马小蓉女士，按照你的说法，你既然与我的委托人有不正当男女关系，并且相互有感情，那么请问你为什么现在又站在这里指证我的当事人？请问是什么原因让你站在这里的？”
“因为我想让他离婚，等他离婚以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我在一起，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很完美的一个理由。
一个看似为了爱情而不顾一切的恋爱脑人设，生动而深刻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沈清还以为，对方会说什么良心发现，对不起王晓晓女士之类的，没想到对方比自己想得还狡猾。
这个看似不靠谱的理由，反而更让人找不到破绽和反驳的地方。
“我想请问一下马女士，请问你和我方被告被原告发现私情，并且拍下照片的时间，是不是在本月二十三号，即11月23号上午？”
“这……”
沈清的这个问题，直接让马小蓉懵逼了。
她根本不记得那天具体是几号。
对她来说，这又不是什么值得纪念的日子，也没有特别需要记住的意义，所以并不知道是不是那天。
当然。
那天和前一天做的事情，她还是记得很清楚地。
看到马小蓉语塞，答不上来的时候，坐在原告席上的王晓晓紧张。
生怕她一个不小心答错了，露出了马脚，到时候就麻烦了。
情急之下，王晓晓直接站了起来，对着审判长说道：“审判长，这个问题我可以替证人回答，的确是在23号上午没错。”
王晓晓也不敢说别的时间，不然万一另外的时间点，葛淮新能拿出什么不在场证明，那就彻底完蛋了。
在王晓晓看来，这个问题是沈清和葛淮新专门给她和马小蓉设的一个圈套。
“是，是的，就是在23号上午，我记得很清楚。”
被王晓晓这么一提醒，马小蓉也赶紧附和道。
“原告，我询问的是证人，而且我的询问还没有结束，请不要随意打断。”
“……”
“马小蓉女士，请问……”
“……”
看了眼突然插嘴的王晓晓，沈清面色平静地给出了自己的警告，接下来又询问了马小蓉几个问题。
问题并不复杂，主要是针对“捉奸”当天的一些小细节，以及一些看起来不重要，却可能与王晓晓提供的照片证据有关的。
“审判长，我询问完毕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沈清心满意足地结束了询问，然后目光扫过王晓晓和马小蓉，又对着庭上的审判长说道：“审判长，接下来我有几段视频，想要请各位以及原告和证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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