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苗打电话,笑的更加放肆。
他抱起两臂,轻蔑的看着我,咧着大嘴,说:“行,看来你们几个当中,还有个明白人。”
我不让金苗打电话,只是不想麻烦别人,更不想让狱警丢了当警察的面子。
没想到竟会让对方以为我们是怕了。
那谢经理在小混混们说下作话的时候,连一点阻拦的意思也没有,并且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脸都不红,想来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同样作为女人,在有人说这样玩那样玩时还冷漠到不惊心,那说明这个女人,已经把自己排除在女人之外了。
在骡子的话落下后,谢经理在一旁插话,说:“你们开始说我们的菜里有蟑螂,我现在怀疑你们是故意来酒店捣乱的。想要安稳的离开这里,就得把这些酒菜的账给我结了。并且,赔偿我们的名誉损失。否则,你们谁都走不了。”
卧草。
一个女人,翻来复去不讲道理,还无耻的想要我们赔钱。
这特么不是想好事吗?
不过这倒符合现在人处理问题的主流观念,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全都不是问题。
我看着女人淡然一笑,问:“谢经理想要我们陪多少钱啊?”
见我有服软的意思,女人得意的扬起脸,市侩的神情里有多出一些贪婪。
她两颗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两圈,说:“你们开始诬陷我们,说我们的菜里有蟑螂,就是想借这事敲诈我们,现在被我识破技俩,耽误了我们的时间,现在你们既然愿意给我赔偿,我也不用揪着你们不放,你们就给我三万吧。”
三万?
听到这个数字,薛强瞪大眼睛:“你特么怎么不去抢啊?没钱,一分也没有。玛的,本来想好好喝一杯,被搅了心情不说,还倒贴钱,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没等薛强继续把话说下去,谢经理两眼一闪,露出三分凶恶和不屑:“没钱,好啊,没钱有没钱的处理办法,钱不够肉来凑,骡子,让他们肉偿。”
薛强说没钱,那是他的固定思维。
每个月发三千多块钱,大部分他都花在女人肚皮上,一个月跟着一个月跑,当然没钱。
但三万块对我来说,现在就是小意思。
猪场的经营上我能盈余出小金库,白画龙那里还会给我日常的花销,但那些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并且我还要积攒起来做大事,当然不会白白交出去。
再说,我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想从我手里拿钱,连门缝也没有。
在我还没有发动之前,在高壮保安骡子身后的几个小混混,还没耽误在那里调侃。
只见一个头发染成橘黄的家伙,看着金苗一脸吟荡的说:“肉偿好,还是谢姐体恤下面的兄弟,等把他们收拾了,我要喝那小妹妹的头汤,这事我最拿手,只用舌头就能让她飘起来。”
草,全都是些下作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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