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的传人。
万籁和陈前等人都不行,甘立、步水寒也不是最理想,但愿自己此行能有一番机缘。
次日,王氏的人抵达云崖,一位家老亲自过来道谢,将王雨溪领了回去。之后几日,各门派世家陆续到来,还有许多散修,当然他们并不全是参加论道的,多数是与李墨青一样来长见识,或者看热闹。
论道之期终于到来。
近万人齐集峰下。前方绝壁如削,岩间草木苍翠,万丈瀑布飞流而下,却不闻水声。原来那瀑布到半空就被罡风吹散,尽数化作了氤氲的水汽,看上去仿佛流到半途就断了,只有稀疏的水滴飘洒下来。仰头望,数点禽鸟绕峰而飞,其声悠长。正是:险峰直如剑,岩间草色幽,云中失白瀑,点点似人愁,唯有高飞鸟,鸣声自悠悠。
就在前一日,晴朗的天气突然终止,大量云气在云崖峰上空汇集,遮天蔽日,至清晨,云气便开始呈漩涡状流动,至辰时初,竟形成了一面巨大的云镜。
云镜中,清晰地映出一幕景象。
白石,芳树。时已七月末,树上竟还如早春般开满花朵,红白花英映着两排空空的石椅,俨然自成世界。曾有云:老祖开天得道去,三界玄力筑云台。行人空见岩草碧,谁知峰上花又开。
赫然是峰顶场景!
千年盛会,乍现千古奇观,引得在场所有人啧啧称奇。因上空罡风层的缘故,通常只有内丹大修才能上去参与论道,而云镜的存在,让下面的人也能清晰地看见论道过程,这才有了今日的热闹场面。
“奇哉!妙哉!”任凭摸着胡子笑,“我也不枉此行了。”
万籁兴奋:“师父与步师伯上去,我们也能看到呢。”
步水寒也看得热血沸腾,露出当年意气风发的模样来:“放心,灵心派今非昔比,我和掌门总能争得一座。”
甘立却忧虑:“内丹大修不少……”
众人明白他的意思,两人都只有丹形境一重修为,尤其是顾平林才刚结内丹,遇上他们自然要吃亏。
步水寒与任凭相视一笑,任凭解释:“既是论道,自然不会真正动武,掌门才是最不用担忧的。”
步水寒道:“不错,论修为我为先,论道法见解,我反而不如你师父。”
“原来如此,”甘立松了口气,笑道,“就凭师父创阵剑之道,也足以胜过他们了。”
“这个自然……”任凭边说边转向顾平林,却发现他并没有听众人说话,似乎在想什么事情,精神很不好。
极少见他这样,步水寒皱眉,朝任凭示意。
任凭上前试探:“掌门可是在担心论道之事?”
顾平林回过神,仰脸看上空云镜:“此事无须忧虑,灵心派自当有一座。”
他这么说,可见是真有把握,众人复又开颜。
任凭劝道:“凡事一步步来,你也不必过于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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