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是负数的！
此时此刻，约瑟夫·乔盯着棋盘，额头上冒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可恶……这个点被对方占去了，后续还怎么走啊？！
他拿起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汗渍，同时，心下给自己鼓劲，不，不可能的！宙斯以穷举法推算出来的最优下法，怎么会被他看穿？！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咬了咬牙，约翰逊还是捻起一颗白子，紧靠着这一颗黑子碰了上去！
唔……就差了一格，只要我其他下法严格按照宙斯给的答案，一定能很轻松击败对手，一定……
哒。哒。哒……
随着棋子落盘的声音不断响起，棋局进行到这里，就进行得很快了，很快，现场以及研讨室内的职业棋士们全都无语了，右下这里……
白棋死光了啊！
这约瑟夫·乔是眼瞎吗？！
很显然，在被王林五段下出刚刚那十分要害的一子后，这货彻底暴露出了自己只有业余三段的水准了，连这里的棋筋生死的判断都没能看出来……
不过，好歹他也是业余三段的水准，也不完全是草包，很快也发现了这里的问题！
咬咬牙，约瑟夫·乔并没有认输，而是一转头到棋盘的其他地方继续行棋！
“既然如此，我就放弃这里，照着最优下法在其他地方下，我的下法是宙斯推算总结而来的最优下法，我一定，一定能赢！”
但后续的发展，再次出乎了他的预料……
棋盘上，右下这白棋的崩溃如果没有及时进行止损的处理，那后续的崩盘就是必然的！
……
这一局棋，还没进行到中盘阶段，约瑟夫·乔就彻底撑不住了，好歹也是业余三段的水准，在加上宙斯智能围棋ai研究成功后，跟着它下了不少棋，也成长了不少，判断棋局形势优劣的眼力劲还是有的！
“我，我……我认输了！”
在万般无奈中，他还是低下自己的脑袋，投子认负了。
这一刻，约瑟夫还是有些错乱，想不明白自己已经拥有了当世最优的棋路下法，为何还会输得这么惨？！
明明宙斯的推断是百分百正确的啊！自己白棋的下法每一步都是最优解，而黑棋想要让棋局能够进行得下去，也只能跟着自己的节奏下棋才对！
为什么……
为什么这位华夏职业五段棋士能抢先下出自己的那一手棋？！
他实在是不明白！
“事实已经很清楚了……”王林五段神色清冷地收拾好棋子，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脸失魂落魄的约瑟夫·乔，淡淡地说道：“或许你在计算机用于拥有寻常人难以企及的天赋，但在围棋上，可不只是聪明就够的……”
约瑟夫·乔根本听不到他说的话，兀自坐着，满脸迷茫，依旧没能从这一次输得如此惨烈中走出来……
“好了，这一处闹剧也该结束了……”
不远处，世界围棋网这次赛事的负责人李珺走过来，来到这位西方人面前，“如果你不想面对接下来的媒体采访者，最好现在就快点从酒店后门走吧，快点，我们马上就要公布这一局的胜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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