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利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很吃惊，是吧？”
库大叔眼神深邃地看向窗外的夜色：
“你有没有想过，AICore为什么要把这样一个AI核心优化算法卖出来？”
斯卡利确实有些困惑，“难道不是为了钱吗？”
“也对也不对。这样一个算法，确实可以为AICore带来可观的收入，但是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极具挑衅性的方式来进行销售呢？”
“我觉得，这样他可以隐藏自己。”
“没错，他这样做就是为了隐藏身份！可是你不觉得奇怪吗？公开销售这个算法，我们这样的公司会不买吗？
打个比方，你有这样的算法，伱会公开卖，还是像个黑客一样的出售？”
斯卡利虽然智商很高，但是毕竟常年沉浸在技术领域，对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还是脑子转的慢。
“我……我觉得应该会直接卖给某个公司就行了。”
“非常正确，像你这样的技术人士，如果卖，也是只会卖给一家公司，换句话说，你们不会做到利益最大化。”
斯卡利更加迷惑了，“蒂姆，你想说什么？”
“如果我没猜错，AICore不是一个人！”
“不是人？难道是人工智能？”斯卡利吃惊地望着库大叔。
“你想到哪去了？”库大叔摇头：
“我的意思是，他身后应该有团队，而不仅仅是一个人在做这件事。”
斯卡利轻舒口气，“吓我一跳。这倒是有可能，我看了那个算法的源代码，逻辑和结构等风格以及注释似乎都有经过统一处理的痕迹。”
库大叔道：“既然是一个团队，又想要隐藏身份，偏偏还把算法卖给多家公司，你觉得他们是不是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不等斯卡利回答，库大叔接着说道：
“我们必须要把他们暴露出来，最好的方法，当然是有人挑衅他们，从他们的反应中，我们就能找出蛛丝马迹。
相信我，一场风暴或许就要来了。”
“蒂姆，你的想法是对的！”
“不，其实我希望我是错的！”
……
……
龙国，深城。
龙为总部，某个办公室。
“壬总，管理层争执不下，让我将此事汇报给您，希望您来做决定。”
身为龙为公司的创始人，壬总虽然不再担任董事长，但还在董事会中，并且拥有一票否决权。
“田总怎么看？这方面他才是专家。”
成东想到田总的样子，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他觉得白搞了这些年的人工智能，和人家比起来，全都是皮毛。”
壬总眼睛眨了眨，“哦，这是认输喽。既然如此，为什么管理层会有争议？”
“反对意见主要是对方太神秘，而且有些欺人太甚，再加上咱们的资金也紧张，这方面虽然有所投入，但并非我们的主业……”
“荒唐！”壬总忍不住打断了成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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