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惊秋给自己开玩笑缓解紧张情绪,嘴上还不忘继续絮叨些有的没的来转移队长注意力。
她拔开酒精瓶口,握住队长肩头,换了种轻快的语气:“等会儿我摸去那个毒枭的家看看,反正在这里当头目的都不是好人,顺利的话我就造福一方,不顺利的话我就偷个车就跑,这么计划可以吧队长?”
时醉此刻残存的清醒意识不多,她慢慢地辨认出小队友话中意思,刚要点头应下,便只觉后背传来一阵绞痛,如锥子狠钻的痛苦几乎要咆哮着侵到五脏六腑里。
身体反应渗出的生理泪水模糊了所有视线,她死咬住口中布条闷哼,拼着命不叫自己昏过去。然而那灼痛太过剧烈,犹如一团烈火焚烧过身体每一寸土壤,如刀振般的耳鸣声叮一声开始回荡。
黯淡天光描摹出模糊的身影,急切温和的细语慢慢低下去,烈焰般的灼痛之中,泛黄破败的墙壁化作扭曲狭小的色块,眼前的一切都在慢慢地上浮,最终幻化成一团梦般的残影。
等意识回笼仿佛已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也许是一瞬也许是一小时,时醉再睁眼时只觉自己几乎被包在一团暖意之中,像是拥抱一般。
“没事了,没事了,都结束了队长。”
叶惊秋紧贴她身侧,轻轻俯在她耳边低声细语,沾着酒精的纱布亲昵地拂过她满是血污的鬓角,擦出苍白失血的原色。
小队友似乎还没察觉到她已经醒了,嘴里还不重样地絮叨着或安抚或转移注意力的瞎话。也许是说了太多次这种话,显得声音都有点沙哑。
她能感受到自己耳边的发丝被人小心地勾起又放下,微凉的触感辗转于淌满干涸血迹的耳侧。
“队长你快点醒,不然等等阿谢过来就要骂我没照顾好你了。不过慢点醒好像也可以?听说这边兔子好多,咱们今晚吃烧烤——等等,你伤口刚好是不是不能吃油腻?”
好长一段自言自语,温热的触感打在耳边泛起难以控制的颤栗。时醉努力动了动嘴唇,却还是没能挤出什么话。
叶惊秋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应该是去重新换纱布涂酒精了——因为时醉发觉小队友清理的范围已经下延到腹部了。
时醉觉出点奇怪,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吧?她记得自己内搭的长衫还是完好无损的,明明刚才只露了个左肩后背出来。
叶惊秋此刻早把队长衬衫解开了,先前拔弹片时飞溅的血液下渗到腰腹处,脏水和污血干作一团污渍,不擦是绝对不行的。
但这地方她往常不敢碰,练拳时都不敢打这块。原因无它,队长这块的腹肌流畅得过于漂亮了,叶惊秋身为一名心理合格经常上网冲浪架梯子翻墙的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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