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斯深深吐出一口气,拉开了窗帘,望着窗外漆黑的夜,他的眸子好像也翻涌着如同这夜一般寂寥的黑色。
他的手指动了动,轻轻滑动着薛佑臣与他的聊天记录。
翻到前些天薛佑臣发给他的色情照片时,阿怒斯的手顿了一下。
……本来、本来今天晚上,他应该也像伊洛塔那样,和薛佑臣真正的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
他也会像今晚的伊洛塔被雄虫操那样,被薛佑臣操到高潮,操到失声,操到身体都在他的手下痉挛,他们会做到真正的水乳交融,合二为一。
而且,他的小殿下穿的那么英俊来找他一同度过情虫节,今早他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整只虫仿佛都闪闪发光。
但是他搞砸了他们都期待已久的约会。
阿怒斯咬着牙,双指放大了薛佑臣的色情照片,另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肉棒,十分粗暴的揉捏了好几下,仿佛不是个重要工具似的。
粗粝的指腹用力地刮蹭着他流出骚水的马眼,阿怒斯喘了几声,手指渐渐向后移动,然后顶进了他湿润的肉穴里。
肉穴自发的裹着他的手指,阿怒斯闭着眼睛,手指用力地插着自己的肉穴,脑海里却勾勒出来了薛佑臣的形象,想象着现在是薛佑臣的手指在干自己。
在他的想象中,薛佑臣轻佻又英俊的眉眼上扬,似笑非笑的骂他“骚货”,哑声问他“贱货怎么湿成了这样”,然后将肉棒捅了进来,大开大合的俯在他的身上,用力的操干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雄主,小殿下……快点、哈…”阿怒斯大口喘息着,他凶狠的自插着,一边咬牙看着光脑中薛佑臣的照片,眼睛里通红一片。
不行。
他不能接受因为一个误会就被薛佑臣“退货”,他坚决不同意退婚,他要去找薛佑臣,哪怕打他骂他,他都不会同意。
从小,阿怒斯就不明白为什么雌父还有其他的雌侍都被雄父打成那副模样了,还整天凑到他的面前。
他曾经觉得是因为雄父能抑制身为军雌的雌父的基因暴动,但是现在他又想,或许不是他以为的那样。
……至少现在,他就想无论被薛佑臣怎么惩罚,哪怕被薛佑臣打成废虫,他也不愿意退掉这包办的婚约。
现在边境那些乌漆麻黑的东西被打怕了,虽然没有彻底铲除,但是短时间内稍稍安定了下来,就算这几天他不在,那些东西也掀不起来什么风浪。
阿怒斯迅速的做好了一个决定,他抽出自己水淋淋的手指,轻轻的、虔诚的吻了一下光脑上的薛佑臣的唇。
然后屏幕上突然蹦出来了一条“您有一条未读消息”的提示。
阿怒斯愣了一下,手指却先于脑子的反应,滑到了最底部。
小殿下:你猜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在回答自己上面问他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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