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错了,五年前和爷爷大吵一架后,就直接负气出走,愣是了无音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再出现在过我的面前。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联系,也就只有三天前,他让叔转交给我的那封书信了。
我那会问过叔我老爹是不是回来过,但是叔只说了书信是寄过来的,当时的表情似乎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一样。
不过,叔若是不愿意说,我也没有办法让他告诉我。
而那封书信,准确来说是一封遗书。
我连当时自己的心情是怎样的都没办法想起来了。
死了?
这五年里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然后突然就丢了一封遗书给我,告诉我自己已经死了?
我要怎么接受这件事情?
就像甩手掌柜一样洋洋洒洒的交代了一堆莫名其妙的东西,然后让叔来照顾我就算完了,也不问问我这个当事人是什么感受。
有这样当爹的吗?
看着棺材里面王老爷子那副安详的面容,听着厅屋里悲怆的哭丧声,我心里头百感莫名。
这白事办的我都觉着好像这里头躺的是自己老爹一样了。
“嗯?”
忽地,我目光一顿,视线落在王老爷子口中所含的铜钱上面,眉头微微挑了挑。
通常在白事上,有着很多需要讲究的事情,就比如王老爷子身上束身用的白布,一会儿也要取出,分给儿孙束腰,名为“留后代”。
再比如王老爷子身旁放置的五谷纸钱,实际上就是希望老爷子去了那边之后,也能过上最起码小康生活的意思。
还有一些犁铧碎片,就是取“入土开路”之意。
逝者也必定要“收拾”得体面,就连妆容,都要给人表现出来一种先人尚未离去的感觉。
所以,一般来说,会伴随入棺的物件,除非有着特殊意义,基本都会是新的。
尤其是这枚铜钱,一旦用生锈的来代替,那足可以说是犯了大忌!
我相信叔也不会不靠谱到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但偏偏我现在看到的是,在这枚铜钱上确确实实出现了锈斑。
而且还是少见的锈黑。
这就让我意外了,难道叔真会这么不小心?
等我再看了看王老爷子脖颈处些许显露在外的皮肤,还有手上细看可见的部位,一时间也不由叹了口气。
又被坑了!
难怪叔非要我跟着来啊!
“小道长?小道长?”
这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神转头一看,喊我的是王老爷子的兄弟,外面人都喊王二爷。
就是这王二爷和王老爷子大有不同,王老爷子也算是大半辈子打拼,闯出了名堂,而这王二爷,据说就是到了这个年纪,还是有些游手好闲的主,成天就想着占点小便宜,不务正业。
我稍稍反应了一下,便应声道:“怎么了?”
“小道长,你现在这是?”王二爷眼珠子一转,试探的问道,面色不善,估计他就是怕我敷衍了事吧。
一般爱贪小便宜的主,都有点铁公鸡的性质,他们不能接受跟自己有关系的一毛钱浪费在没用的地方上,当然,他们也巴不得能花最少的钱来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我面不改色,应道:“我正在诵念心经。”
我当然不会跟他说我刚刚发现了什么。
“哦,我还以为……”
王二爷稍拉了一下长音,表情上也没有丝毫掩饰他的怀疑。
不过还好,最后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撇了撇嘴,最好这王二爷去找我叔理论去,那才有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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