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一只老鼠偷跑过屋前,留下的一串印子很快被风刮去。
屋内不受到一丝寒气的沾染,却让人觉得彻骨冰冷。
床上的沈扶风怔怔地看着卓渊,这一刻他也懵了,懵得彻底,他口中喃喃道,“不,不明白……”
卓渊没有解释,低头强吻上去,柔软的舌尖扫过他的口腔,又裹住他湿滑的舌尖一起纠缠,沈扶风颓然忘记了挣扎,他眼神空洞,有些不知所措。
直到那扇木门“砰”一声被强风吹开,满地的雪花吹进屋内,卷起一阵冰凉刺骨的寒冷,沈扶风骤然惊醒。
“你疯了么!”沈扶风使出全身力气推开他,披着衣服慌不择路的跌到床下。卓渊伸手扯过他的手臂,同时紧紧扣住他的手腕道,“你为什么跑?”
沈扶风蹙眉,睫毛微微颤抖扭头讲道,“放开我,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卓渊下床再次把沈扶风抱起,拧过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重新讲道,“你明明知道自己身体不适,为什么还要出教和我打这一场架?”
“因为我想杀了你。”
“错。”卓渊看着沈扶风错愕的表情。
“因为你想见我。”
“沈扶风,你明明是想见我,为什么不承认呢。”
————————————
安轻刚刚生好火,这雪夜来的也太不是时候,火刚冒点小苗就又熄了,现在他总算让火烧得旺了些,应该能撑过这个晚上。
只是,下一步到底是回教中,还是去找许一白?
安轻裹紧了单薄的外衣,孤身一人躲在这山洞中,是他太过大意,易容之事被许懿等人发觉,许一白晕倒后他连他的身都没近,就被五人围攻,虽然他把褚山派掌门伤得不轻,但是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许一白的身体状况他一直很担心。一月前他被逐出许派时,就有消息传来,那日许一白为他求情,最后被许懿罚跪三日。
许一白跪了六天。没有人逼他多跪三天,可是许一白说自己忤逆家父,一定要在那里跪着。
深秋,在冰冷的大殿上跪了那么久,许一白之后就落下了病根,一到夜里,膝盖就疼得要命。
现在,又不知如何了。
不过还好。安轻又自我安慰,幸好许一白还不知他假扮了谢云,这样以后也没有再见的念想。
抖抖碎雪,安轻平躺在草铺上。合七散的毒没有解,他还不能见许一白,不然那天他突然死了,留下许一白一人受苦,多难受啊。
他不能让他的师兄受这种苦,索性不见。以后他死了,许一白也不知道。
多好。
火堆烧得噼啪作响,不过到了后半夜,也就没了苗头,原本的鹅毛大雪也变成了小小的雪花,似有似无的下着,安轻殊不知许一白已经跑出谢家山庄,独自一人去了魔教。
教中。
方先生提着一盏灯准备回房中,
请收藏:https://m.bi65.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