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在你身边的人，看来每个都是心性极佳。”
换做大部分人来说，其实正确选择应该是续命，多等候到3号鬼血用尽再适配。
但江妍却在这个时候想适配，着实让人意外，可仔细想想又说得通。
似乎看出姜九过的担心，陈大学者专注的视线从屏幕上移开。
“姜九过，我记得你说过你自己也准备了鬼序列配方？”
“是。”姜九过没隐瞒：“我有一个配方，已经凑齐配方材料，不过没有鬼序列基石，只是用来做不时之需。”
“如果江妍没有适配成功衙门带来的鬼序列基石，你可以试一试用你的配方。”陈大学者悠悠道。
“嗯？为什么？”姜九过侧目。
陈大学者的话莫名其妙，没有半点逻辑思维，为什么要让江妍服用一个没有适配基石的配方。
听他的语气，似乎有什么见解在内。
陈大学者不准备卖关子，从手提箱中取出一个龟壳。
龟壳通体黑漆漆，除了颜色以及裂开得几乎要将龟壳一切两半的裂痕外，跟普通龟壳没多大区别。
“占卜龟壳。”姜九过认出龟壳，正是之前占卜江妍姻缘的鬼龟壳。
“这个是鬼龟壳，除了占卜姻缘，其实还能占卜其他的。”
陈大学者故作神秘道：“我占卜了江妍小姐，从占卜结果来说，她命犯死劫，死期将至，但尚存一线生机，生机与身相伴。”
“嗯？”姜九过挑眉：“你是说妍妍的生机是我？”
陈大学者点头：“目前江妍小姐身边只有你，除了你以外，没有其他人，我原以为是你有办法治疗江妍小姐，毕竟占卜是不会出错的，也从未出过错。”
“但现在江妍小姐说要适配鬼序列配方，那么结果有些明了，可能是你为江妍小姐准备的鬼序列配方。”
“这也是为什么我明明答应你要救江妍小姐，却分心来救小光，不止是因为小光重要，还是因为能救江妍小姐的只有你。”
姜九过沉默。
能救江妍的只有他，听起来好像江妍能获救，可仔细一想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救江妍。
“或许妍妍能适配鬼新娘的配方。”
这是目前姜九过能想到的，要是鬼龟壳占卜没有错的话。
跟陈大学者交谈了会鬼龟壳，姜九过得知了鬼龟壳也是原生鬼物。
“这个是当初第一次进鬼门关，活着的人从里面带出来的东西，可以占卜许多，不只是姻缘，还能占卜财运、霉运，甚至是生死。”
“生死？”姜九过瞬间来了兴趣。
“是的。”陈大学者乐得分享鬼龟壳，难得有人能跟他聊原生鬼物：“占卜姻缘不需要代价，但占卜生死需要，你要试一试吗。”
“什么样的代价？”姜九过摩挲下巴。
能占卜到自己生死，要是代价小，自己不介意尝试占卜一次，毕竟能得知自己生死，也能提前做好准备。
他可不相信什么无法改变命运的说法，只信人定胜天，且看陈大学者意思，显然占卜生死，也不是绝对，只是占卜出死局一类。
“想要10年寿命。”陈大学者悠悠开口。
“打扰了。”姜九过直接道：“我还是回去看妍妍，多研究鬼序列基石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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